后出轨时代

十三妖

現代情感

如果你是个恋爱都没谈过,只会把自己想象成种马,每天除了YY就只盯着啪啪啪,啊啊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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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夜袭寡妇村

后出轨时代 by 十三妖

2025-6-24 02:57

李曼桢心里并不赞成黛亦留宿。
怎奈,许博郑重挽留,对方也未坚持回去,她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值得说出来的理由。如果非要追根问底,大概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睡惯了,也我行我素惯了,不太会照顾迁就。当另一个人靠得太近,总会觉得不太自在。
当然,这跟感情亲疏和投契好恶无关。毕竟两小无猜时候的伙伴,心底里还是渴望多亲多近的。黛亦这个人又聪明磊落,相处起来并不困难。
而另一个让她不怎么情愿的理由,恐怕就是许老爷交代的任务了。刺探别人的私隐,实在不符合阿桢姐恬淡处事的基本原则,想起来就无法放松,本能的有些抵触。
所幸,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最多骂一句男人没见过那么八卦的罢了。
既然推脱不掉,也只好勉为其难,试看能否糊弄着交差。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排兵布阵,那边已经射来一支利箭。
“你们这样眉来眼去,偷偷摸摸的多久了?”
“嗯?”姐妹俩并排而卧,房间里只剩台灯还亮着,李曼桢脑子里却像劈了一道闪电:“谁啊?什么眉来眼去的……”
“切!在我面前还装神弄鬼,你当我是三岁小姑娘啊?”
林黛亦的口气就像个正在教训早恋中学生的女教师,还是特爱传八卦不懂得自持身份的那种。
“你们……肯定睡过了吧?”
“什么睡不睡的,你可……不要乱说。”李曼桢本想怼她为老不尊没个正经,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可惜被动防守,终究不是办法。林黛亦顺势转成了侧卧,热辣辣的目光扫过脸颊,越来越难以抵挡。
“这么多年了,每天都有一大帮小姑娘小伙子在我眼皮底下作妖,这种事儿,你能骗得了我?不过,我得提醒你,男人都是没定性的,你可别得陇望蜀,把自己陷得太深了。”
“你当我是……是你手底下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啊?”
话说到一半,李曼桢就后悔了。自辩清醒跟默认了通奸的事实有什么区别?怎么自己往坑里跳呢?可奇怪的是,居然并未感到多少自爆丑事的羞耻,尤其是听了那句“得陇望蜀”反而多了几分底气,心里也坦然了许多。
回想初次跟那个男人胡来,曾经用同一个屋檐下安慰自己,只要不被外人知道,又没妨碍到谁,就没什么好怕的。
然而现在,心里的感觉竟然变了。这爿借来容身的屋檐,似乎已经从隔阻内外的一层保护,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家,一份让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依靠。
“你难道一点儿都没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儿,跟看他老婆的不一样么?”
这就开始挑拨离间了?李曼桢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依然望着天花板:“黛亦姐,你离婚多少年了?”
林黛亦无奈抑或不解的神情一概被忽略,只听她叹了口气:“大概,七八十来年了吧!记不清了……”
“这么多年,就没人追过你么?”李曼桢继续循循善诱。
“那可多了,不过,没一个……”林黛亦冷哼一声,也望向天花板:“男人呐!没一个不是狼心狗肺的。”
顺着她的话头,李曼桢也叹了口气:“依我看,是没一个比得上岳景天,而岳景天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对吧?”
这个尖锐到扎心的问号悬浮在天花板上,好久也没人搭理。
李曼桢心中忽然一动,微微侧头,林黛亦迅速转身背对,关了自己那边的床头灯。不过刹那之间,从眼角到鬓旁的那一抹泪痕,还是没能逃过李曼桢的视线……她猜对了。
将自己这边的灯也关掉,整个房间都进入了令人安心的纯黑。
李曼桢面向林黛亦的后脑,蓦然间,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只身远赴东北的曼妙背影。
当年的她,是那样的钟灵毓秀,明艳不可方物,好像仅凭一个纯净大胆的眼神,一段婀娜灵动的舞姿就可以征服整个世界。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叫她林舞神。
为了自己生命中矢志不渝,最神圣也最珍贵的爱情,她毅然决然的去了。这一去,就是三十年。
可是,曾经心目中那个花木兰一般飒爽果敢的奇女子,难道也会落得孤独垂泪,空负韶华的凄绝下场么?
想到这,李曼桢鼻腔里一阵酸热,不由自主的凑近,用整个身体抱住了她。
跟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纤巧的肩颈,温暖的胸怀,柔韧的腰身,腴软而轻灵如一只随时都会一跃而起的羚羊,洁白,优雅。尤其是那对乳鸽,盈盈一握,跟自己查勘仿佛,只是摸上去丰腴之外更显娇弹。
“喂!你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
如果不是什么都看不见,揭掉李曼桢的脸皮也问不出这么不着调的问题,而明显从对方鼻腔里喷出的气流代表着怎样丰富的含义,却可以像照明弹一样瞬间领悟。
终于肯承认了是吧?
没想到,等了半晌也没等来预想中的奚落讥嘲。
林黛亦先是幽幽一叹,声音里明显透着几分不屑:“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让男人来碰?”
这一反问,把李曼桢给整不会了。话外之音,分明直指自己就是那个欲求不满,天天想男人,碰了又碰,一个不够两个一起碰的坏女人。
憋了半天,嘴巴都发苦了,才丢出一句:“女人……也是人啊!良子当兵之前……”
“岳寒出生之后,我就没怎么被男人碰过了,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么?”
虽然被打断,李曼桢还是听出黛亦姐大幅缓和的态度,只是,终究藏不住一丝难脱气苦的幽怨,后面居然又跟了一句:“那回事,也没那么……那么舍不下吧?”
“那……”
李曼桢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窥探别人私生活的小报记者:“就是说,还没离婚……你们就不做了?”
林黛亦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那……你就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这句显然属于明知故问,已经很难隐藏诱供的企图,黑锅当然是替许博顶的。虽然没见过“老八路”浮现在黑暗中的白发与旧军装想必相去不远。
林黛亦身子微动,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声音中透着警惕:“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的意思是说……”
李曼桢没把舌头吐出来已算不负端淑之名,连忙岔回老路,拼着脸皮烧光才期期艾艾的念出声来:“大好的年华,你不觉得……亏得慌么?”
“哼!李曼桢,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这么不要脸?”
林黛亦这一句恢复了正常说话的嗓门儿,分明操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却足以骂得好人只想跳井。
“没偷没抢,我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不要脸了?”
这一句就算稍嫌苍白的强词夺理,也足可回怼,可李曼桢刚要张嘴,午饭后厨房里那一道癫狂与执念交织的目光闪过脑际,一阵又一阵的心虚几乎要截断呼吸,终于只是偷偷咽了口唾沫。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林黛亦略带歉意的说:“怎么……我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略微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其实……真喜欢一个人,就给他碰咯,光要脸……又有什么用?”
后面几个字,再次让李曼桢想起了当年的林姐姐。只是同样的话,如今被她当做安慰之词讲出来,不见了曾经的飞扬激越,却透着无尽的怅惘和无奈似的。
“人话都让你说了。从前的你,可没这么体贴入微又善解人意啊!”
心虚归心虚,并未生气的阿桢姐这番忆当年明显缓和了气氛。林黛亦放平身体,轻声笑了笑:“从前的我?我都快不记得从前什么样儿了……”
“骄傲呗!像一只五彩斑斓的凤凰,除了那个人谁都看不上。”
怎么又说到“那个人”身上去了?李曼桢不无沮丧的发现,跟许太太相比,自己的嘴还是太笨了,眼珠一转,忙不迭的插科打诨:
“当然了,你现在该看不上的还是看不上。比如那天来送钢琴的四个,还有给你开车的那个,难道不招人喜欢么?你为什么……不去碰一碰啊?”
“啊呸!越说你越没人样儿了,那几个比岳寒还小呢!你这个疯子。”
这回林黛亦骂得毫不留情,却再也难以击穿阿桢姐破罐子破摔的脸皮,只会让她下决心深入研究《演讲与口才》。
为了预防很可能发生的物理攻击,她抱得更紧,压得更牢,疯都疯了,索性肆无忌惮的挑衅到底:“实在不行,我把许博让给你啊!反正我也是偷来的。”
“李曼桢!你是真要疯啊?”
林黛亦奋力挺身,无奈双臂都被抱住,什么也干不了,挣扎了好几下,累得气喘吁吁,之所以没下口,完全是因为说话频道干扰了咬合功能:“你放开!”
“不放!”
“你信不信我……”
“不……”
“那小子看上去傻乎乎的,究竟是怎么……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我都……都快不认识你了!”
一听这话,李曼桢居然没羞没臊的笑出了声:“兴许我本来就这样,是你之前目中无人,没发现而已。”
说到这,心头忽然一软,手上松了大半:“就像……我从来不知道,你这样一个人,居然也会为一个男人哭。”
再次被戳中软肋,林黛亦似乎只剩苦笑,也不再挣扎:“哼!我哭的又不是……现在的他,已经越来越看不见曾经的样子了。”
一时间,剑拔弩张的压力骤减,两人相对无言,莫名的感慨弥散开来,填满了沉默的分分秒秒。李曼桢抱着林姐姐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慢松开。两人恢复到并排仰卧,心平气和的状态。
“你能不能告诉我,最舒服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温情浓郁的黑暗再次鼓励了阿桢姐不着调的勇气。
“什么最……不是,你没完了是吧?”这次,林黛亦似乎好像居然没什么动武的征兆。
“我好奇,行么?”
“那……谁还记得啊!腻腻歪歪的,没什么舒服不舒服的。不是,还有人让你在这事儿上刻骨铭心了怎么着?”
李曼桢压根儿没理会林姐姐的这波嘲讽,继续步步为营:“我不信,你就没有想的时候。”
“想了就……就自己解决呗!你这么……不会连自慰都不知道吧?”林黛亦言辞仍不缺犀利,口气却放松下来。
“你该不会自慰的时候想的也是他吧……”没说完的后半句当然是:“就没有个老八路什么的?”
“嘿……别人想什么你也要管啊!”床垫微震,林黛亦作势欲起,终究还是躺了回去:“那你说说看,你最舒服的一次是什么时候,还有跟……跟几个男人睡过?”
看来,舍不得孩子是套不到浪了。李曼桢笑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你……真的想知道……”
就在阿桢姐开始颠覆林姐姐三观的时候,对面主卧的大床上,许先生也正在为了男人的尊严迎难而上,准备做出最不理智的疯狂抉择。
“你这是要逼着我犯错误啊!那可是岳寒老妈!”许博紧贴着爱妻的野性娇躯,维持半卧半趴的姿势。
一语点破挑战的难点,不仅立时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跳,抵在滑溜溜腿肉上的大将军居然也更加肉体可感的英姿勃发没大没小起来。
“阿桢姐还是小毛的老妈呢!怎么没见你尊老爱幼啊?”
许太太明显还带着三分恼火,身上燥热未退,可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
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天才创意光是想想都觉得过瘾,哪里还计较什么输赢,情不自禁的从旁怂恿:“再说,又不是让你今儿晚上就上她……”
后面这句算是彻底泄漏了玄机,一旦让林阿姨亲历过阿桢姐跟男雇主的奸情,除了把她也拉下水,再没有更能避免尴尬的相处之道了。
可问题是,林团长怎么看都不像个逆来顺受的等闲之辈,即便不顾阿桢姐的承受能力,许博也没有降服她的把握。
退一万步讲,真的偷偷爬上床去,就算阿桢姐肯配合,谁能保证林阿姨不会突然暴起,当场撕破脸?
“朵朵跟我说,林阿姨跟她爷爷关系特别好。不过,不是那种关系。你说……她……”下面的话,不是许博认怂,实在心里没底。
没想到,许太太的发言另辟蹊径:“上次她妹妹半夜跑去书房偷嘴吃,你觉得,做姐姐的会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会吧?”
糗事被冷不丁的提起,许博回想那晚的前前后后,不免心中犹有余悸,又听许太太别具意味的补上一刀:“就算当晚没察觉,那后来呢?”
不管是晨跑,还是搭车,林阿姨都没暴露任何私隐相关的蛛丝马迹。
可也不得不承认,无论言行举止,还是气质风度,不说热情开朗,不拘小节,光是订婚礼上亮瞎一众狼眼的出场,就可以用身体大胆力行风骚来形容了。
“都美成那样儿了,又是单身,还有个生冷不忌的好妹妹……哼!怎么可能……简直就是造孽!”
许太太看似自言自语,却把每个字都说进了亲老公的心坎儿里。
是啊!她美极了。
从来不知道,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还能那么美,美到让人心生敬意,不敢直视。
什么叫国色天香?什么叫风华绝代?四十几岁又怎么了?
当她看着你的时候,那种源于雄性本能的心跳加速和忐忑不安,恰恰源于四十几岁的年纪。媚骨天成也好,青春逼人也罢,全都无法做到她那样的一眼入定,色授魂销。
而这样一个神髓内敛却又霸气外露的女人一旦到了床上,会是怎样的绮丽风光?许博实在不敢让亵渎神灵的想象到处乱飞。
“媳妇儿,我还是有点儿不太明白,你为啥要……不会……是岳寒惹你生气了吧?”
美色当前,居然还留着心眼儿关心老婆。许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亲老公,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小心眼儿啊?江湖规矩还祸不及家人呢!”
“江湖规矩,也不鼓励孔融让梨吧?”说着话,扶着一只奶子的大手不由自主的缓缓揉按起来。
“不敢就直说,别扯上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成么?”
祁婧扶住胸乳间的手背,对上男人见色起意的目光,一副六亲不认的表情:“我可是个直肠子,肚子里哪儿来那么多弯弯绕啊!就是想看看,我挑的男人有没有那个魅力,抵不抵得过一顿毒打!嘻嘻嘻……”
“就是玩儿?”
“对!玩儿的,就是个心跳!敢么,男人?”
许博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瞬间被一股子蔑视天下的浪劲儿冲开了胸襟,不由邪魅一笑:“等着。”
说完,翻身下床,拉开了房门。
午夜十一点的寂静完美契合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所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凭着记忆绕过沙发和茶几,许博没发出任何声响,神经却被自己的心跳刺激得几乎绷断,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刚在客房门前站定,想听听里面动静,忽的背后喷来一股热气,吓得他浑身一震,猛然意识到是被吵醒的奥巴马。
这小子真通人性,竟然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吵。
蹲下身子,尽量温柔的摸了摸狗头,许博心里开始打鼓。
刚才全凭血气方刚,到了门口才发现事起仓促全无计划。最理想的情况就是姐妹俩双双睡熟,摸黑钻进阿桢姐被窝,只要许大将军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凭它的本事,绝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冰消瓦解,流水落花。
可是,万一房间里还开着灯呢?
就算关了灯,也都睡着了。乌漆嘛黑的摸进去,那张一米五的床上躺了两个美人,究竟哪个才是正主儿?弄错了可容易变成强奸。
正彷徨无计,一回头,发现主卧的房门下透出一根微弱的亮线。显然,那是房间里的灯光顺着缝隙透了出来。回头再看脚下,一片漆黑,心头不由一喜。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穿出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又把整个心都吊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上房门,声音很轻,断断续续,仍听不清姐妹俩说些什么,却是清醒无疑。
怎么办?难道就在这等她们入睡?要是聊嗨了,通宵畅谈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号掠过脑际,许博感觉腿都有点儿蹲麻了。暗骂自己就像个被堵进胡同里的驴,进退两难,自作自受。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开了,却并没有灯光照过来,想是许太太也怕坏事,关了灯。影影绰绰的,探出一个脑袋,好像还呲着一排小白牙。
“只要人类能做到的事,我就敢!”
豪言壮语就在耳边,却像个偷鸡贼蜷缩在墙根底下,打脸还在其次,关键这猥琐下流的姿势一点儿都不能彰显浪子探花不弯腰的人格魅力。
在许太太的注视下,许副总站直了身子。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这样闯进去,只好仍旧贴着房门静听。
随着时间流逝,各种突发状况的预想和憧憬定格成心惊肉跳的图画,一幅幅闪过脑际,心跳声渐渐压过了房间里的说话声,门板被贴得烘热又被汗水打湿……
终于,许太太等不起,把脑袋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连奥巴马都觉得无聊,慢吞吞的走开了。
顺着脊梁骨钻出一股懊丧,许博暗骂一句傻逼,刚想回房认栽睡觉,忽然发现,房间里好像没了动静。
怀着剧烈的心跳贴门细听,果然毫无动静。
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足足一分钟,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正当许博忍无可忍,刚刚握住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猝不及防的许先生像个佝偻着腰的大马猴被凉在了门口。
定睛一看,李曼桢扶着门框被吓了一个愣怔,幸好没惊叫出声。
许博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挤了进去,顺势搂住被撞得一趔趄的柔软娇躯,尽可能轻的掩上了房门。
完全被黑暗吞噬前的刹那,他在阿桢姐不无惊异的瞳仁里捕捉到一线野性撩人的火光,夜闯寡妇村,她当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于是,小鸟依人般的身子双脚离地,两个人的喘息不可救药的纠缠在了一起。
可是,知道显然并不代表同意。
虽然一声没吭,阿桢姐的抗拒却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激烈,几乎拼命似的推开男人的肩臂,小腰更拧成了麻花儿。
怎奈绵羊一旦落入狼王口中,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没怎么费劲儿,许博已经把她按在了床沿儿上。伸手一撑床面,被窝里余温尚在,而床的另一边,直至此刻居然毫无动静。
不管了!
许老爷的怒箭已在弦上,只要这会儿没人跳将出来破口大骂,就权当她没意见!老子就算强奸也……强奸?妈的!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王八蛋!
随着顾成武那张油腻猥琐的面孔倏然闪现,许博的心竟跟着哆嗦了一下。
虽然从来不屑对女人用强,可情势急迫,偏偏有人声称就好这口儿,搂住娇躯的胳膊还是信心陡增,一边用上半身把阿桢姐压倒在床上,一边把手强行伸进了阿桢姐的睡裤。
棉质的小内裤里一团温热,浓密的毛发触手惊心,极致丝滑,一下就把指尖儿引向了穴口,赶来阻挡的小手只来得及薅住男人的手腕,却哪里撼得动生根的老树?而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分明是在助长入侵的兽性。
那肉乎乎的唇瓣,许博早已熟悉,只是此刻细腻的手感只透出微微潮润,显然尚未动情,可饶是如此,指根用力一压,仍轻松陷入滑嫩的裂隙,惹来娇躯过电似的一阵酥颤。
“别……”剧烈的喘息吹过耳畔,几乎完全盖过了那只有一个字的哀求。
许博想笑,可强奸貌似不该笑得那么体贴,最起码也得是奸笑淫笑,一时把握不好尺度,索性把头埋进女人的鬓发,叼住娇嫩的耳垂儿一口咬下,与此同时,食指中指轻挑重抹间,一下挖进了毫无防备的肉穴穴。
“嗯……”不知是吃痛还是激爽,极力压抑的呻吟,有九成是用骤然绷紧的身体发出来的,腰腿反弓,估计是脚后跟碰到了床边,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许博根本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夸张的反应,头脸磨蹭着脖颈秀发,无声发笑,两根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抠挖。
响声让李曼桢不敢剧烈动作,只有拼命去薅男人的胳膊,可是不争气的身子却根本抵挡不住那两根深入要害的手指,被搅得弓腰扭臀摇头摆尾,活像一条上了岸的鲤鱼精。
最要命的,还没挨几下,那个地方已经花露破碎浓浆四溢,暖烘烘湿漉漉的流了男人一手。
从碧草青山到淫汁飞溅,不过呼吸之间。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许博惊奇之余终于开始相信,来自男人的强迫对阿桢姐来说,简直如同拿住了七寸,偏偏她又生得如此纤柔娇小,怎能不让那厮兽性大发欲罢不能?
那天监控中被顾成武按在沙发上的一幕重回脑际,忽然一股莫名邪火伴随着柔软的心疼充溢了整个胸腔。
许博松开阿桢姐的耳朵吹了口气:“喜欢么?”说完抽出手指用力一捞,大手顺着股沟伸向腰臀,把睡裤一把撸至股下。
骚穴穴里没了流氓捣乱,阿桢姐似乎立时恢复了力气,可动作变得迟疑了许多,虽然用力拽着裤腰,却终究没能阻止它被完全扯落。
所有的推拒都不再坚决,两条光溜溜的美腿甚至乖乖的被男人抱在了臂弯里,而整个屁股则暴露在许大将军的淫威之下。
不知是忽然醒悟还是被那根家伙的温度烫到,许大将军刚要探探路,阿桢姐用力一扭腰身,下半身便溜到了床下,作势欲起。
许博即将入港,哪里容她逃脱,一把掐住脖颈,臂肘抵按后背,双膝分压小腿,另一只手略微一扶,菇头便探入了穴口。
霎时间,仿佛所有激烈的动作和粗重的喘息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大手落在阿桢姐的腰背之间,感受着那一起一伏的等待,而夹住菇头的两瓣肉唇,则随着自己的心跳一缩一缩有是一缩。
没有任何犹豫,腰胯用力一挺,许大将军奋起神威排闼而入。
许博清晰的听到了那淫靡无比的一声液响,她确实湿透了。而更让他神魂俱醉的,却是整个过程中阿桢姐奋力昂起的脖颈和剧烈颤抖的腰臀。
她确实没发出一丝声响,可那隐藏在黑暗的身体反应却暴露无遗,从未有过的惊心动魄。
既然这么爽,为什么不再来一次?
许博挂着狼王般残忍的淫笑缓缓抽离,又一次直捣黄龙尽根没入,稍作停留之后又是第三次,第四次……
刚刚干到第五次,阿桢姐忽的发出丢了魂儿一般极轻极细的一声呜咽,紧接着穴口猛的锁紧,整个身子绷得像掰弯的钢片儿,仿佛立马就要折断似的微微颤抖。
许博福至心灵,大将军对着花心狠顶两下,猛的往外一抽。
“噗……”一大捧骚水随之喷出,肉滚滚的小屁股开始起伏跌宕,地动山摇。
这么快就高潮了,是真的刺激到了。那么干脆,就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许博用力掐住正陷入惊慌失措的小腰,再次干进了蜜穴里,一阵紧锣密鼓,磕头如捣蒜。
“呀……”这下实在是暴雨摧花,阿桢姐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同时回手抓住男人胳膊拼命的摇晃,显然是在告饶。
可惜某流氓借口太黑,装做没看见,一下一下的毫不留情。等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哗哗”的流水声根本止不住,混杂着热气的淡淡腥臊很快充满了房间。
没错,刚刚她开门出去,就是要去卫生间的。
可是,至于么,挨了两下狠肏,就连尿都憋不住了?那厮强奸她的时候也会……
想到一半,许博不禁暗骂自己无耻下流,一把搂过阿桢姐,将她轻轻抱起,平放上床。然后自己直接伏在了她身上。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好把嘴巴凑上去,没想到吻住的,却是咸丝丝的泪水,立时心疼起来。
看脸,流氓并不是谁都能当的。
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阿桢姐似乎感觉到了男人试探中的迟疑,居然也把双唇凑了上来,轻轻吻住,与此同时,小拳头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
肏!这就是女人!
许博毫不客气的叼住两片香唇,一边玩儿命的吮吸品尝,一边解开睡衣的扣子,把一对琼琼白兔尽收掌握。
而下边战区的许大将军更是毫不犹豫的重新入港。两个浑身发烫的肉虫子终于百分之一百一的充分接触,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的新篇章。
毕竟卧榻之侧还有一人,即便不知酣睡还是观战,闹出太大动静终究不够礼貌。
许博使出最强腰力,把大枪操练得雄浑勇猛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力争做到深恩似海豪情万丈,把可爱的阿桢姐肏得像一只八爪美人鱼,整个身子仿佛吸在了男人身上。
极致销魂的快感或许可以不叫出来,可是个人就得呼吸。而要想一边挨肏一边把气儿喘匀,绝对是连荡妇都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许博听来,那因为过于缺氧不得不加深的喘息被肏得兵荒马乱,每一下都可能丢了性命。
自己这个掌握节奏的始作俑者听着都血脉贲张,迫不及待的勇往直前,更不要说用来刺激旁听者的想象了。
而阿桢姐虽然忍得无比辛苦,下面的肉圈圈儿却一点儿都没收敛,每一次迎合都既欢快又缠绵,既深情又不舍,细密粘稠的水声就从来没断过。
“她……睡了么?”感觉阿桢姐的胳膊搂得越来越紧,许博终于把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
其实,即使有人上了岁数耳背,床垫子像通了电似的,即使睡着了也该震醒了。他之所以要问,一来是始终无法确认自己的判断,更重要的,自然也是为了给两人的奸情添加点不可多得的辛辣作料。
果然,阿桢姐刚摇了几下头,身子骤然一缩,开始越绷越紧。
许博不知她的意思是“没睡”还是“不知道”加大力度的同时叼住她的耳朵再问:“你是不是……也不清楚?”
阿桢姐显然是到了重要关头,接连几次深喘都被生生截断,神经质的摇头更加无法判断她的意思,而骚穴穴里又热又滑,已经能听见“咕叽咕叽”的肏干声。
“快……许博!快……快来了……”
这一串不知廉耻的哀求居然是出了声的,吓得许博脊梁骨发麻,鸡巴杆子胀大了一圈儿。这说明了什么,已经不用再猜。
她不怕吵醒的,当然是个装睡的人。
“叫哥哥!”
既然挑明了,许博也不再客气,屈腿跪踞在床,毫不留力的甩起屁股,干出了“啪啪”肉响。恍惚之间,好像有一声嗤笑从旁边传来。
“啊……哥哥!呜呜呜呜……”
阿桢姐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开,高潮汹涌澎湃的袭来,骚屄开始了一下接一下强劲的收缩,她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整个身子在男人怀里抖成一团。
而在热浪翻涌行将崩溃的花径里,许大将军知道自己扛不住几下,于是奋起余勇披荆斩棘,直至筋疲力竭,狂吐不止。
当所有的精华都喷射殆尽,许博拿开阿桢姐的手,深深的吻住了她。两个人的鼻息和汗水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享受着身体里最后一波疲惫的酥颤和痉挛。
这时,床垫微微一动,两人气息同时一滞。许博终于明白,刚刚的着意克制,在同一张床上的人开来,简直就是翻江倒海。
而阿桢姐实际上是松了口气,因为偷偷掐在她腰里的那只小手终于松开了。
没羞没臊的缠绵良久,许博才悄悄下床,拎起自己的裤子。摸黑来的,自然要摸着黑溜掉。
开门的刹那,一只夜蝶无声的飘走,只留下一缕暗香。目力所及,许太太正慌手慌脚的钻回主卧。
“我赢了。”
爬回男主人的床上,许先生尽力不去张扬一个胜利者的荣耀,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在发出缺电告警。
这一遭,确实太惊心动魄销魂蚀骨了。古人诚不欺我:色是刮骨钢刀。
许太太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望向男人的大眼睛里虽然仍闪着促狭的光,可脸上热情洋溢的笑容,已经写满了对自家老公的颁奖词。
“那你现在,还有本事欺负我么?”
许博被问得老脸一红,低头看去,睡裤弄湿了,上衣的扣子也没系,光溜溜的下半身,唯有平时最容易动怒的那个地方是垂头丧气的,得先缓缓。
斜着眼睛瞥了下那对颤悠悠的大奶子,一把把她搂了过来。不想,入手居然清凉丝滑,显然已在门外趴了好久。
“没本事,那还是你男人么?”
外强中干的局面再显而易见,许先生也不能轻易承认,故意岔开话题:“不过,听窗根儿的毛病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祁婧乖乖歪进男人怀里,肩背享受着暖烘烘的手掌温柔的抚摸,浓睫下的大眼睛却一刻不停的往上翻:
“老公,你说……为什么喜欢你的女人……越来越多了?”
说着话,手掌顺着男人的胸肌一路向下,捉住了无力反抗的许大将军。松弛的卵袋入手湿粘,微微蠕动,被她托在掌心里慢慢抚揉着。
“我说是主角光环,你信么?”
刚刚从寡妇村回来,就遭到爱妻如此细心爱抚加轻声慢语的提问,如果不是主角光环,许博自己都不信。可玩笑归玩笑,许先生不是自恋狂,老婆一捧就真上天。
“嘻嘻!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许太太把许大将军晃悠得东倒西歪,几乎把两只奶子都怼到男人咯吱窝里:“那你说说,刚才那场戏,谁才是女一号啊?”
从她情不自禁贴上来的腰肢判断,刚刚在门外绝对听得身临其境心痒难搔。
许博体察民情,越发觉得冷落了娇妻,搬过一条美腿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说:“按戏份,当然是阿桢姐啦!你这个扒门缝儿的都比那个……那个林阿姨戏多,她全程都在当空气。”
说到后来,许博不自觉的压低了嗓门儿,那一声并未听真的嗤笑,再三回味,反而越发品不出其中意味。
“我觉得不是……”许太太屈着一条大腿,仍不住的用腿弯调戏着许大将军,眸光闪烁中,笑得神秘而暧昧:“刚才你进去之前,我也挺替你担心……可是现在,我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觉得你们……肯定有缘分。”
“缘分?”许博直接笑出了声:“你啥时候变小巫婆了,要说有缘分,我跟你,跟阿桢姐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才叫缘分。”
说着,伸手抬起爱妻的下巴,轻轻吻落,顺势握住一只奶子,隔着真丝睡衣把乳头压入掌心,缓缓研磨。
祁婧也不争辩,由着男人轻薄,忽然忽闪着大眼睛轻笑出声:“我才不是小巫婆,我是扶弟魔,你看……”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光溜溜的美腿缓缓下移,滑过男人腰胯的同时,扑棱一下,恢复雄风的许大将军跳了出来。
两人见状相视而笑,热切的眸光像烧红的铁钩子盯着对方,眼看就要滚在一处,忽然,房门被推开了。
阿桢姐光着两条白花花光溜溜的腿子站在门口,朝许博招了招手。
许博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老婆,见她同样不解却抬了抬下巴以示恩准,便起身下了床。
门外,两人相对而立,姿势都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仔细一看,原来彼此胯间皆是野草丛生,又都借着衣襟挡住羞处,约等于裸裎相见。
阿桢姐凑近男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红红的脸蛋儿上似笑非笑,一双水眸杏眼中更难掩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怨娇羞。
许博先是一脸错愕,紧接着朝祁婧望过来。就这一眼对视,祁婧的嘴角已然勾起,伸手招他回来。
男人的膝盖刚刚触及床沿儿,婧主子已然上身,一把薅住了他的命根子,没等男人说话,先送上一个香吻,只热辣辣的说了句:“怎么这么硬啊?”
“不是,老婆……”
许博还想解释,祁婧一把捂住他的嘴,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个来回,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吐出四个字:“加油!老公。”
许博站起身,深深望了一眼已经笑歪在被窝里的大奶娇妻,挺着一根鸡巴走了出去。
阿桢姐站在门口一把拽住,又趴在耳朵上说了一句什么,才表情更加复杂的放行。
目不转睛的望着李曼桢踱至床边,钻进被窝,祁婧才凑了上去问:“喂!怎么回事啊?”
李曼桢从来就不是个糊涂人,听她幸灾乐祸的口气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气鼓鼓的回怼:“我就知道是你在作妖。”
祁婧眼神儿不好意思的一飘,攀住阿桢姐胳膊:“姐!到底咋回事嘛?”
“她非说……非说我是反应过度,是……是假装高潮。”
“噗……”双手捧住阿桢姐羞怒交加的娇俏小脸,许太太直接笑趴在了她怀里。
而在房门之外,再次被吵醒的奥巴马正望着客房的方向发呆,那里仍散发着极具诱惑的尿骚味儿。
里面的人窃窃私语,难道是在商量着盖一座更大的卫生间么?
卫生间自己又用不上,听了一会儿也就趴回窝里继续睡觉了。
可就在它马上就睡着的时候,忽然一声惊骇远远大过欢畅的叫声传来,门缝里的水汽一下子加重了许多。
不一会儿,那个它早就听熟了的,节奏感极其带劲儿的声音便开始了。
按往常的经验,等到节奏越来越快的时候,就会有人喊“用力、妈呀、来了”或者“救命”什么的。
可是,今天晚上不一样,节奏一直都是那个节奏,而且一旦开始就会持续很久。然后,就会有个女人被打哭,拉着长音特别伤心还骂骂咧咧的。
就这样,一晚上哭了足有四五回,害得它根本没怎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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